从灶膛到煤炉从液化气到天然气除夕夜的烟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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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在前面：除夕夜，家家户户厨房里热气蒸腾，这袅袅绕绕的烟中，这明明媚媚的火里，藏了世间最绵长的滋味与最温柔的深情，以及最好的团圆。关心未来，也活在当下。要诗和远方，也要柴米油盐酱醋茶。我们过日子的七件事，柴、米、油、盐、酱、醋、茶，在浙江，是怎么被生产出来的？围绕它们，我们的日子又是怎样一天天变好变美的？牛年牛味，我们先从这七件事开始说起。柴，曾经是老百姓生活中最重要的事。记者去了一趟杭州燃气集团，跟着老杭州杨国华的讲述，了解到了柴的很多故事。　

1、除夕一件大事就是生炉子

杨国华是杭燃集团匠心学院副院长、总教习。作为地道的杭州人，在他的记忆中，小时候除夕那天，家里的煤饼炉一刻都不得闲。

一大早，家里最大的孩子会被“委派”一项重要的任务，生炉子。

抓一把引火的刨花，加入少许木柴，往炉膛里放入煤饼，瘦长的火钳几下捣鼓，让煤饼的孔对牢，一把蒲扇一阵使劲扇之后，浓烟散去，炉火亮堂堂起来，忙碌的一天也就开始了。

晚上要吃的炖鸡炖鸭，趁着上午先上炉子慢炖起来。

日头起来后，气温上来了，这时候热水瓶已经灌满，炉火也正旺，在外头玩闹的孩子们，会被喊回家洗澡。

水汽氤氲里一阵欢声笑语之后，洗干净的大人孩子一起干干净净迎接新年。

等到红烧鱼上桌，年年有余，团团圆圆的除夕就正式到了高潮。

其实再早几天，弄堂里烟火气已经要比平时浓厚不少。不仅时不时会响起此起彼伏炒瓜子、花生、山核桃的声音，还会传出一阵阵鲞烧肉、油豆腐烧肉、黄豆炖猪蹄、黄花菜烧肉的香味。

如今，泥土砌成的柴火灶，烟熏火燎的灶屋和噼里啪啦的柴火声已经成了老一辈人的记忆，大铁锅里煮着喷香的饭菜，兄弟姐妹在灶边打打闹闹的场景亦不再重现。

但是不管柴火的形式如何改变，叮叮咣咣的炒菜声不会停歇，尤其在年三十这一天。

2、从灶膛到煤炉，从液化气到管道天然气

杨国华对于从灶膛到煤炉，从液化气到管道天然气的变迁再熟悉不过。

“品质提升”是他对柴火变迁最大的感触。

老底子人们想取暖，要烹饪食物，需要去山上捡柴火，砍柴、劈柴、烧柴成了一日三餐，一年四季里重要的事情。

条件好起来之后，煤球、蜂窝煤、液化气先后走进寻常百姓家。

凭票供应的岁月里，三口之家一个月能买到斤煤。蜂窝煤一个大约有一两斤重，一个家庭平时一餐饭就要用一个，过年那段时间是远远不够的。因为煤饼炉有时候会“叫不应”，所以会两个炉子同时开火。

贤惠的妈妈们冬日里就会提前攒好一摞摞的煤饼，一筐筐的煤球，应对春节期间待客和团圆。

如今已经为杭州人服务了四十多年的横河供应站，早些年，除夕前一天，家家户户忙着更换瓶装液化气，为的就是避免过年期间出现钢瓶突然没气的尴尬事。

等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，杭州管道人工煤气进家入户，杭州人过上拧开阀门就能用气的日子，别提多方便了，楼上楼下背煤气瓶也成为了历史。

3、年前郑重的那次洗澡，你们还记得吗？

一次又一次“柴火”的变化的背后，很长一段时间里，和年有关的习俗依旧被保留着。

比如年前郑重的一次洗澡。

洗澡这件现在看来再也平常不过的事情，一度藏着人们辞旧迎新的美好祈盼。

“那时候的热水器只有5、6升水，要是谁家有这么一个，那很多亲戚都会来家里洗澡。”时代在发展，仪式感不可或缺。

因此，也是在除夕前一天的晚上，杭州的瓶装煤气和管道煤气用量往往是一年中的最高峰。

年开始，杭州迎来了更加安全、方便、绿色、经济的管道天然气。

年味也越来越不一样了。

应该说更加自由，不需要再局限于某一天特意去洗澡，木盆烧水到6、6升的热水器，再到大容量热水锅炉，往昔年前的仪式成了每一天都能享用的方便、快捷和舒适。

餐桌上少了冻好的鲞烧肉等“硬菜”，煎炸蒸熟炒，食材的丰富加上各式各样的烹饪灶具，年夜饭必然是丰盛的。

亦不止于斯。

长江一划线，在冬天是重要的分界线，江北供暖，江南不供暖。

但是随着管道天然气的普及，南北方的差距在变小，杭州人也能用上比空调更舒适的地暖墙暖等设备。

到年底，杭州万户燃气用户中，9万户已经用上了墙暖或者地暖。

4、年是什么，就是一家人在一起

年是什么？和“柴火”大了半辈子交道的杨国华说，是一家人在一起。

春节越来越近了，杨国华和家人们讨论过除夕怎么过，九零后的女儿对姑姑的提议，除夕中午一起吃饭有着自己的想法和建议。

她说：“年夜饭，还是除夕晚上，看着春晚一家人团团圆圆才有感觉。”

四方食事，不过一碗人间烟火。

这个春节，想必会有很多人留在杭州过年。城市的“供柴人”们也守护着大家的用气安全。

不过即便故乡在远方，春节里，打开燃气，做上两个热气腾腾的家乡菜肴，也能拂去过去一年的倦意。

用这人间烟火，落自己的胃，亦抚慰远方的亲人。来年，继续在烟火气中，把日子过得活色生香，将生活嚼得有滋有味。

如果你想了解杭州人使用柴火的前世今生，这个春节期间，可以前往杭燃集团杭州绿色能源体验中心打卡体验。

这里有着“四馆六场景”，“四馆”即能源历史记忆馆、能源行业工匠事迹馆、能源文化与艺术馆、能源影视讲习馆；“六场景”即是大家可以体验天然气家庭应用体验场景、厨房能源应用场景、家庭供暖体验场景、天然气分布式能源应用场景、楼宇多能互补应用场景、能源与文化创意产品体验场景。

“四馆六场景”中，陶艺制作、炉窑烤制让大家成为生活艺术创作家，假日里可以自己动手制作一件陶瓷器具。

走进燃气生活馆，仿佛进了时光隧道，这里有老灶头、旧厨板，不仅是一部家庭厨房文化变迁史，可以看到几十年间柴火的变迁，更是一个可以感受社会发展和生活质量“四部曲”的时光记忆馆。

如果市民们有一展厨艺的想法，也可以在那里留下美食烹饪师的身姿。

除此之外，用燃气的烤箱、冰箱、洗衣机、烘干机等设备在体验中心也能看到。

最后听一堂关于燃气安全的课，假期的某一天是不是挺完美？

春节期间，杭州绿色能源体验中心向市民们开放，想要前往的市民们可以致电-进行预约。

（感谢杭州燃气集团提供视频和照片）

（原标题《柴丨从灶膛到煤炉，从液化气到天然气，除夕夜的人间烟火气，都在那团火里》。编辑郭奕麟）